”栽了!这一次,黄飞摔得很残。除党票,公职外,落了个烂泥瓦片,还落下个五年徒刑!”
要说此事已过好久了。最少在十年开外,但在一个病员心里,却记忆犹新。
话题仍得从上世纪80年代中说起。那次全县烟草大军组建,黄飞则一纸中标。成为正规军,有了饭碗先换妻,结果在三年内与父母闹得势不两立。甩了贤妻良母黄花之媳,与城区的两性之女其一结了连理。事业上,黄赖以身边伙计做参,可谓心想事成,一日千里。从一般职工提某企一号,后又竞标县司副总,一年多后直盯准位,横冲直入坐上经理宝位。官不大是正品,一号说了就算,于是自身先腾云驾雾,先到某皮件厂一次提时价580元一件的高等服装5件,直抵省市主管公司一把手,以此投其所好。工作上一连拿下全国烟司十三连先之美誉,很快被提升条件尚好的某县司一号,时过不久东窗事发,原籍县司有君举报,黄在位用公款为家乡筹建学校,从中八万元中饱私囊,求证翻船,人仰马水。
天有不测风云,黄动用市级儿媳作律师,谋求一举推翻县两院法判,最终失败。后又密联翻案被彻底定判,终到省属牢狱服灾,成山城笑谈。
“太傲了,迟早有这天的”,民众反映说,凡老乡求他,黄轻者训斥,重者直否。那年,某豫省常委批示一条,令调处一冤情,被一推了之。无独有偶,获批五年直报省政法审批被直线通过,黄大气顿生。至于老乡,同学及要友一旦认准老乡,则推放一边,之后再说,惹得民意非非。结果其父找掛先,则说幸运一免劫,致其悻悻而归。
刑满了无颜以对,蹲守郑就是五年左右不归,叶落归根教训了他,几年前才与失马君三人筹办民间的民生医院,虽靠官运亨通能解一时无米之炊,但最终是“机关算尽,反误了唧唧性命”,无奈只有硬撑着。反正不能让落马水再次湿蹄啦!
人间恶果报应。黄某飞不起了,方慢慢地落下翅膀。周围人言,人不能聪明过分。这个“凤凰落架不如鸡”的果实,有谁也吃不消的。而黄却坦言以复,做人就这挡事,到哪黑在哪歇,只要不打道回府,必撑下去!
如今,新的孔乙己又临身了,只是大不同前。鲁迅都笑醉了,只是无人可考。烙印到底烙了谁?且为不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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