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南益阳女李灿,传奇人物声名远。母亲名曰李白莉,孕期误诊致早产。双胞怀胎只七月,哥哥在世仅两天。昼夜抢救力用尽,李灿生命得幸存。小时手足不会动,妈感问题很严重。七八年到上海去,“二级智障”如霹雳。有人曾劝母放弃,白莉决心治到底,几乎每月去上海,多在母背和怀里。做工不忘讲故事,锻炼女儿表达力。一天夜里轧棉花,背篓忽传叫“妈妈”,一把将女揽进怀,热泪顺颊簌簌下。七岁带女报名去,老师拒收妈妈急:“如果不让她上学,一线希望都破灭!”老师听后被感动,她的眼泪如滂沱。初始答应让试读,不行坚决得退学。学校离家好几里,接送都用四轮车。每天来去好几回,女儿高兴妈心乐。肢体动作不协调,女走几步就摔跤,学习困难日凸显,流畅朗读做到难;老师提问答不清,写字别人看不懂;无论学习多刻苦,成绩总是末一名。没人愿与同桌坐,老师提问也总越;无法回应被嘲笑,换校一个又一个。母亲几乎跑断腿,好话说了几筐箩,小学阶段只几年,李灿换校达五所。
看到女儿成绩单,母不责备开笑颜。李灿上到三年级,字写不好心里急,索性将笔扔到地,一次一次妈捡起;手把手儿教她写,“钢铁怎样炼成的”;妈讲故事忒耐心,常用保尔作鼓励。白莉听到一句诗,“灵魂站起是大树”,回家便给女儿讲,李灿听后获力量,半天时间放大写,贴在床头当“锦囊”。白莉为女得赚钱,高烧四十仍上班;厂长放她三天假,次日身影复出现。妈妈坚毅够“经典”,潜移默化寸心丹,李灿九岁练走路,摔百跟头也不哭。十一岁时去学校,骑车摔过无数跤。一次摔入三米沟,李灿仍然不呼救,指、肘蹭破血流地,费尽九牛二虎力。白莉见女成血人,不知所措吓飞魂;李灿脸虽有泪痕,“终于爬上”却兴奋。
先天不足自己知,百倍努力找苦吃:同学下课出去玩,她坐教室盯黑板;中午、晚上、上厕所,书不离手仍琢磨;宿舍熄灯打手电,被窝看到后半夜。因为能力有差异,李灿受欺很自卑,似与同学不合群,性格渐渐变孤僻。逃学因怕与人处,竟找不到回家路。女儿心思父看出,“你是不想去读书?”女儿点头表心迹,父母理解她感激。爸妈给了她空间,李灿一下心松宽。“智障”让她生活难,却对文字特敏感,数理化课学不好,作文一直能拔尖。在家自学写日记,字不认识翻字典,奶奶戴着老花镜,帮她逐字修改完。书籍接触愈加多,更喜读书与写作。一次偶然看《雷雨》,心被情节深触及。李灿设想似“荒唐”,她要尝试写文章,处女作名《文学梦》,发在《益阳日报》上。母为女儿买电脑,请她二姨亲手教,李灿初学劲头足,吸引网友特关注,写作视为大方向,母知这事特辛苦。有时灵感似乎枯,冥思苦想写不出;半夜想起好段子,摸黑爬起不敢迟。素材很多源阅览,也有家长与里短。读书不下两千册,世界名著一长串,《浮士德》与《红与黑》,精读《巴黎圣母院》。多年努力天不负,完成小说《玫瑰怨》;言情内容实难得,字数几近四十万。作家赞赏高评价,称作《雷雨》现实版。恩怨情仇细诉说,社会弊病直谴责;表现生活真美善,抨击鞭挞假丑恶。一二年办“鹏程杯”,李灿参加颁奖会,拿到作协会员证,她的心有多激动!看了同行好作品,似乎一下得知音,自感刚刚在起步,后面要走长长路。
母是太阳和月亮,阳光雨露暖心房,热天阴凉寒天衣,雨天雨伞挡风墙。上帝关上“一扇门”,母爱打开“一扇窗”。李灿被母笑感染,天不再灰变蔚蓝。母爱呵护远悲哀,生活丰富多精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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